普法:身份政治隐形藩篱在美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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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丁立

美国发生新冠肺炎疫情后，许多美国华人和亚裔可能没有感到来自其他民族的明显和直接歧视那么强烈。 当然，这并不表明其他民族内心深处没有比较中国人身份政治的想法，而是表明在美国多年来反对种族歧视的政治正确宣教下，各种各样的人的措辞是十分小心的。

另外，不管其他民族怎么看自己，相当的中国人都很慎重。 由于各种理由，他们对美国国内的身份政治很敏感。 他们不知不觉地觉得其他民族的美国人完全不承认自己是平等的美国人。 因为那必须谨慎行事。 他们中的一个人可能会觉得瘟疫给自己带来了机会。 这个时候，如果积极地表现，比如捐赠财物，提供社区援助等，那么表现热爱美国的“美国性”的可能性就变高了。

前几天宣布退出美国民主党总统选举的华人杨安泽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了复印件，感到歧视，呼吁亚裔用前所未有的各种方式拥抱和表现我们的美国性。 我们应该站起来，为了尽快结束瘟疫的发生。 我们应该毫不犹豫地表明我们是能在国家危机时刻做出贡献的美国人”。 普遍来说，杨安泽的这个发言似乎没错。 作为美国的亚裔，既然已经入籍美国，就应该为美国的安全和繁荣出力。 另外，他没有拒绝其他民族的美国人必须以同样的价值观献身于美国。 问题是亚裔必须特别努力“表现”，以免亚裔被认为是“病毒”。 这有点借口。 根据美国宪法，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平等。 至少美国各民族天生就应该人人平等。 这个平等地位不需要通过表现特别忠诚来获得。

杨安泽称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即使美国对日裔人有歧视，日裔美军的部队也在对日本进行勇敢的战斗。 他的上述呼吁不仅说明了“时代越黑，我就越要与黑暗妥协”的奇怪逻辑。 这个方法真的能提高包括华裔在内的亚裔身份吗？

看看骏家辉最近的遭遇。 曾经担任三次部级高级官员(华盛顿州前知事、联邦商务部前部长、前驻华大使)的美国华人可以说是美国华裔。 这位中国精英是其公务岗位，处处维护美国的利益，始终表现出对美国的忠诚。 骏家辉大使在使用中表现出的“美国性”的贯彻，使当时的中国人吃惊。

他担任驻华大使期间，接待了年在北京访问中国时的副总统拜登，拍摄了当时拜登向站在中国国旗前的他低头的场景。 这样的镜头实际上并不少见。 奥巴马总统在东京见到日本天皇时和在利雅得见到沙特国王时都太低了。 而且，无论这种行动是礼貌还是表演，行动者都可能在传播对东道主的尊敬。 但是这次拜登在总统选举中，以“向在中国国旗下的华裔美国官员低头”的场面为对手大炒。 美国领导人无论是中国、日本还是沙特阿拉伯，与其他国家领导人见面时都有点弯腰，这似乎是一些美国人所不能容忍的。 这些事情无一例外都发生在亚洲，不是偶然的吗？

尽管美国主张人权才能，但美国存在的种族歧视还没有根除。 只是，在反复敲打多年的“政治正确性”之后，说话要更加小心。 但是，身份政治的隐形屏障仍然隐藏着。 在美国大选年和新型冠状病毒肆虐时等重要的历史节点上，身份政治之争特别时有发生，这种现象已成为非主流。

特朗普团队在制作这种批判拜登的录像时，似乎指责以总统选举为目标的民主党候选人向中国低头，但并不认为向其他国家弯腰的礼本身也是谦虚和美德。 向华裔大使低头还是对美国同胞友好，为什么不对？ 在不久前重视政治正确的美国，现在利用上述视频完全无视拜登必然给华裔和亚裔带来的消极含蓄，感到悲伤。

对于客观存在的歧视性“身份政治”，华裔和亚裔只能多表现“美国性”，不能改善自己的状况。 基本上，亚裔真的要让自己成为美国的主人，遇到问题就要敢于司法处理。 亚裔必须集中人力、财力和法律资源，团结合作，用法律保护自己的切身利益。

(作者是复旦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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